祁雪纯面露惊喜:“真的吗,死者是什么身份?”
被人知道了,还不笑掉大牙吗!
询问到尾声时,白唐的助手走进来,小声对白唐说道:“秦乐说的,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然而,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,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“别担心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在这儿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他毫不犹豫,将门“喀”的关上了。
她明白了,想要实现这一切,前提条件是让罪魁祸首受到惩罚。
程老嘿嘿一笑,“小女娃,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
酒柜没多大,容量也就二十来瓶,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。
细到你不仔细看,真以为里面是酒。
严妍也注意到了,那一刻,她的心也似被蜜蜂蛰了一口。
“太太,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,”助理说,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程奕鸣看她一眼,转瞬又将目光挪开,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
祁雪纯下了地铁,跟着赶回了局里,却见白唐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。
看来多提她的不是是对的,总要让白队有个忌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