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换脸
“放心好啦，我需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尊严。”段娜努力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祁雪纯，”他将她上下打量，“为了收账，你倒是什么都不顾了！”
她准备打电话给许青如问问，却被他连手带电话的握住了。
司俊风点头。
她是在翻与程申儿有关的旧事吧。
“还没想到……不过，下次真不需要你帮忙了。”她特别强调。
“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。”
司妈笑道：“对啊，对啊，可能是刚才我弯腰，项链跟着往下垂。”所以她才会觉得脖子一空。
短信的声音。
司俊风将过程简单说了一遍。
这老男人就是老夏总了，顿时老脸涨红。
就像她一样，对他很坦白。
她放下电话，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“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，情绪还算稳定，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祁雪纯听得明白，原来这么长时间里，司俊风是将程申儿藏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