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,目光深沉似海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
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寻找的真相了。
许佑宁就像傻了一样,呆滞的动了动眼睫毛,紧握的拳头突然松开,像一个被命运击倒的弱者,那样顺从又认命的看着穆司爵,然后慢慢的垂下眼帘,将所有的失落和难过一一掩饰好……(未完待续)
阿光几度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许佑宁打开了话题:“想问什么,直接问吧。”
也许是因为跑得太急,她还喘着粗气,手按在下胸的肋骨上,额头布着一层薄汗,脸上有几分痛苦的神色。
而穆司爵明显早就想好了,直接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:“康林路,有几辆车在跟着我,给我派几个人过来。”
“好啊!”
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,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:“阿光,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?”
许佑宁刚才一直走神,根本不知道穆司爵和Mike谈了什么,听见他们的对话,满头是雾水,转过头正要问沈越川,突然听见一声惨叫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我回来再跟你详细说,先跟刘婶进屋。”
许佑宁突然想笑。
穆司爵也失去耐心了:“金华大酒店,永kang路的出租屋,三个人被你打成重伤,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?”
可是她悲剧的发现,她不像那么反抗。
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“……”八分钟后,洛小夕退到了电梯口,但和苏亦承的距离也只剩下三米了。
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着许佑宁,好整以暇的样子,压根没把许佑宁当对手。现在许佑宁最怕的,就是提起以后。
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,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,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|上,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,陷入沉睡。“我又不是编剧,哪有天天编故事的能力?”沈越川不想纠缠,直截了当的说,“我是打算今天就告诉你真相的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就不费力再解释一遍了。”
他们的仇,看来这辈子是无解了。本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,没想到这么快就失而复得,她忍不住问:“是不是我走后,你就下去找了?”
思路客言下之意,她嚣张不了太久。
穆司爵见许佑宁终于蔫了,转身离开她的房间。“什么啊?”许佑宁一脸无辜,“我都是二十四小时为所欲为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