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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“老姑父，现在除了你，没人能帮我了！”
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，蒋奈早已满脸泪水。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祁雪纯一阵唏嘘，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，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
让助理将答案发给了他。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。
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只“熊猫”……她忽然明白，修车时司俊风的嘴角为什么挂着笑容了……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！”她喝问工作人员，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！”
“我在这儿。”程申儿走上甲板，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，他身材高大，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，浓眉深目鼻梁高挺，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。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闻言，众人纷纷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