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一旦落在她身上，就挪不开了。保险箱里的，牛皮纸包着的，是一块又一块砖头……

程子同出去接电话了。如果她残忍，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？

她推开储物间旁边的暗门，踏上了通往后巷的幽长小道。程奕鸣沉默，似乎在思考，片刻，他开口说道：“的确什么也没有。”

符媛儿心头一惊，他无助的模样像一个孩子，她差点忍不住伸臂抱住他。只有想到这个，她心里才轻松一些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一时间怔了神，她生气的样子也很美……“交给我照片的时候，”戚老板继续说，“她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她的儿子，就让我把照片给他。”

“于翎飞割腕自杀，你知不知道？”他问。“和程子同有关的事，也让我大喇叭说？”季森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