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忽然,角落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,“司云你够了,你还要不要脸!”
祁雪纯蹙眉,“司……”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,你住手……哎,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,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话说间,车身忽然停住,祁雪纯只觉眼前一晃,两个男人已分别从左右两边上了后排,将她夹紧在中间。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,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,她没挣扎,但不停掉泪……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“别慌张,什么事?”蒋文问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
什么意思?!
“我刚好从楼梯口经过,听声音。”
他猜测司云有自己的小金库,里面的东西一定还没列入遗产财物单,他必须先下手为强。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,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:“爷爷,下次想跟我开玩笑,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,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