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漆黑明亮的眼睛溜转了两下：“不告诉你！”

“有多感动？”穆司爵突然欺身过来，“要不要以身相许？”

苏简安无语：“……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再笑？”

警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车祸原因，但调查一步步进行，每一步都顺利得像程序解锁，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释。
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，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，脸色煞白，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
而唯一安全的办法，就是她答应韩若曦和康瑞城的条件，让方启泽松口答应贷款。

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，“不错嘛。十四年前没死，今天还爬得这么高。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。”

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，苏亦承微微蹙眉，“没有了？”

苏简安还是摇头。

“……”

想了一会，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，说：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，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，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？”

……

苏亦承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，“这不影响你今天的工作。”

医生很快给他输液，车子划破凌晨的寒风，朝着位于中环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
韩若曦和方启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陆薄言带离了酒店，路上没有一个人察觉异常。

“方启泽那边打听过了，没有任何动向，连他的助理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批贷款，我总觉得……”犹豫了一下，沈越川还是说，“这件事上，方启泽好像听韩若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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