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“小姐姐。”子吟跟她打招呼，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。

“各位姐姐好，”她笑眯眯的走上前，“我是来给你们倒酒的，我叫露丝。”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她愣了一下，难道季森卓又出什么事了？用了好大的力气，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。

“很快就不会让你害怕了。”他说。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，也坐下来吃。

慢慢睁开眼，目光却立即落入另一双眼眸之中。他静静的看着她，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，自己跑过去？”

符媛儿和妈妈走进约定好的包厢，却见包厢里只有一个人，这个人竟然是……季森卓。符媛儿心头咯噔了一下，怎么程总下班那么早，这才几点就跟女朋友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