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她经历了什么,让她这么恨自己。 “马飞!”
“哦?”蔡于新倒要听听,“我都做了什么事?” 他就这么走了。
祁雪纯一愣,强烈的男人气息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,她浑身僵住不知如何反应。 医生蹙着眉,“脑震荡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忆,但是攻击性,行为,患者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吗?”
她想象自己坐在餐厅或者窗前喝摩卡的画面,然而只是想象而已,并没有勾起她什么回忆。 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
祁雪纯思考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 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