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习惯像货物一样被人打量,别开视线扫向马路陆薄言还没到。
所以洛小夕为了第七期比赛赶回来的时候,已经嗅不到火药味,也感觉不到事发时的热闹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可以她怎么看苏亦承就是他不清不醒的样子?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
“完了!”洛小夕软到地上掩面叹息,“这下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”
不对劲。
他一度以为,“康瑞城”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。
“阴差阳错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啊!”
他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哥,要不你再想想?她总有跟你说话吧,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,比如她住在哪儿,职业是什么之类的……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,浴室的门关上了,洛小夕目瞪口呆。
苏亦承几乎要咬碎牙根:“洛小夕!”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明天开始,你就不用再看见我了,准备离婚协议吧。”
“那你这边呢?”沈越川问,“重新调个人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