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，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Henry说过，也许哪天他会在睡梦中就离开人间。

“这是好消息啊！”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，“我感觉最近都是好消息，这种感觉棒呆了！”她害怕，害怕这些日子以来，沈越川对的好和纵容都只是因为愧疚和同情，而不是她以为沈越川也喜欢她。

林知夏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白。“好吧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对恢复健康的渴望又强烈了一些。不等陆薄言把话说完，沈越川就接住他的话：“放心，一旦我的情况变得更严重，不用你说，我自己会马上去医院。我也想好好活下去。”

萧芸芸戳了戳餐盘里的吐司，再也没有胃口了，丢开刀叉去阳台上找衣服。手续之类的麻烦事有苏亦承的助理，转院对萧芸芸来说，不过是换了间病房这么简单，她乐得轻松。

萧芸芸的神色冷下去：“我要求看监控视频，你只需要回答可以，或者不可以。再这样拐弯抹角，你的名字很快就会上客户投诉墙。”没错，不是萧芸芸离不开他，而是他放不下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