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,我集合警力,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司爷爷轻哼,不以为然,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,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,就叫过来了,有什么关系?”
司俊风一言不发,算是默认。
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“先生不在家啊。”罗婶回答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一天他回家,见老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,一问之下,才知道是她的老伙伴姚姨去世了,吃药自杀。
“对,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!”
“我什么也没说,我看到她的时候,她拿着一串红宝石项链发呆,嘴里不停的叨叨……那模样就像中邪了似的……”
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祁雪纯愣了愣,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?”
“因为我希望他们百年好合,可惜没法参加他们的婚礼。”
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