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真想做点什么,但她在胡同里甩的耳光,现在还隐隐作痛。
她起身走出家门,对从小露台看过来的白唐说道:“白警官,我想回家拿一点个人用品。”
严妍不愿这样去想,但事实又叫她不得不这样去想。
发生过。
严妈也没叫她,任由她好好睡一觉,但第二天中午,朱莉就找到家里来了。
“所以昨天晚上你去她那儿,是她故意要求的?”她问。
严妍点头,道理她都明白,但她做不到。
这些天少爷茶饭不思,当谁看不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啊!
“我没说有问题,问题是白雨过来接儿子,连招呼也不打。”程子同冷笑,“程家人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”严妍来到他面前,“我做完一件事就走。”
“……少爷晚上不会睡不好吧,”保姆有点担心,“他对淡水鱼的腥味反应很大的。”
早知道他不该接这单了。
这会儿,医生也已将程奕鸣的伤口处理好,注意事项又交代一遍,算是完成了出诊。
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,家里也安静得很,跟她平常回家时没什么两样。
难不成颜雪薇真如同学们说的,她只是个周旋在富豪中间的拜金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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