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度以为康瑞城是想回到故乡。现在想想，他那样的人，怎么会有故乡情结？

“好。”沐沐迈着小长腿跟着周姨上楼，一边好奇，“周奶奶，穆叔叔三十多岁了吗？”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可是，刘医生和教授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他们没有检查错，她和孩子，都没有机会了啊。

哎，许佑宁预想的剧本不是这样的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？！”康瑞城的怒火几乎要通过电话信号蔓延过来。

“不要什么？”穆司爵攥住许佑宁推拒他的手，低声在她耳边说，“你不说你为什么住院，我一样可以查出来。许佑宁，你瞒着我的事情，我会一件一件，全查出来。”

只不过，穆司爵的反应比她想象中冷淡。

“唐奶奶，唐奶奶！”沐沐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焦急，“你醒一醒，周奶奶发烧了！”

阿金也不敢直接问，只能像刚才那样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，希望康瑞城不经意间泄露两个老人的位置。

她只知道，她很担心穆司爵，或者说，很想他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你怎么知道芸芸和周姨认识？”

沈越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笨蛋。”

苏亦承送走Thomas，又开了个会，回到办公室，洛小夕正好醒来。

医院附近有不少早餐店，沐沐从豆浆油条买到白粥，几乎把每个店都光顾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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