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 “嗯哼。”
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 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,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,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,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,语气嫌弃:“打雷下雨而已,你哭什么?”
苏简安哪里还有心思管陆薄言是不是她老公,她只想把刚才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拿回来吞回肚子里啊!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啊啊啊! “吃饭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,你要不要起来吃?”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 现在是10点,苏简安和江少恺依然被困在凶案现场,警方找不到任何突破点进去救人,他的人也不便行动。
江少恺挣扎了一下,发现没办法很快自己解开绳索,笑了:“小时候被捞偏门的绑架去勒索我老爸,现在被变|态凶手绑架,我这辈子没白活。” 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“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?”陆薄言问。 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和苏亦承从门外进来了,他们怎么都没想到,会在这里看见那两个熟悉无比的人。
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 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 想到这里苏简安才注意到什么,她前后左右看了一圈,登机口居然只有她和陆薄言,而且他们的机票呢!?
“那我们传过那么多绯闻,你为什么不澄清?别的女明星要拉着你炒作,你甚至都不让新闻出现。可是跟我的绯闻,你为什么不澄清?” 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“小时候我才不吵呢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。” 微微偏过头,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,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,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。
她突然心花怒放,不管不顾的扑上去,兴奋地看着陆薄言,等着他拿出给她的带回来的东西。 她倒抽了一口气,撤回手爬起来:“陆薄言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 但她还是如期来到了这个世界,发出第一声清脆的哭声,眼睛生得和母亲如出一辙,甚至还要更清澈,漂亮无害,嘴巴含着小拳头看着他,像是在笑。
相反陈璇璇就高调多了,一身的小香,描画精致的眉梢吊着一抹深深的不屑,一如当初在酒会上她挑衅苏简安、奚落苏简安只是个法医的样子。 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他突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,不是不想吻她,而是司机就在前座,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双唇没有抵抗力,他怕控制不住自己。 男人注意到了洛小夕和苏简安之间的互动,问道:“那个女孩是你朋友?”
“苏简安,你是不是没长脑子?”陆薄言冷冷瞥了苏简安一眼,“不是因为我,你不会被邵明忠绑架。还谢我?” 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踏出办公室前,江少恺回过头来:“你说为了让你爸相信你们很恩爱,有时候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” 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,着急的肯定不是他。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 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 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