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首先盯上的，是周姨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现在我的偶像不是康瑞城了。”

她做出一副认为穆司爵把她当工具的样子，以为这样子就能激怒穆司爵，让他甩手离去，连和康瑞城见面都免了。

老人家说，会所供应的有机蔬菜虽然好，但她还是习惯亲自去挑选，亲手烹饪，从头到尾亲力亲为，做出来的菜味道不一样。

“唔，伯伯你放心，我不会告诉警察的。”沐沐一脸认真地和梁忠谈条件，“但是你要带我去见佑宁阿姨哦，不然的话，我会告诉警察叔叔你是坏人哦。”

对方疑惑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不可能没发现吧？”

沐沐很听话，一路蹦蹦跳跳地跟着萧芸芸，三个人很快就到餐厅。

她认识的那个小沐沐，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哭。

被她盯着一直看，穆司爵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某些东西，又开始在夜色里蠢蠢欲动。

几个人出门的时候，天空突然飘落雪花。

过了片刻，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那我去司爵家了，你记得按时吃饭。”

他没有马上处理许佑宁，而是把她关进地下的暗室，让她和阿光接触。

“哎，沐沐！”萧芸芸哇哇叫起来，“这一局还没结束呢，你跑什么跑！”

“我这样就是好好说话。”穆司爵命令道，“回答我。”

“感觉不好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很轻，“我刚才梦见你了。”

因为周姨不在，会所经理安排了另一个阿姨过来，以防穆司爵和许佑宁临时有什么需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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