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吃醋?好像是。
苏简安“嘁”了声,很有骨气地不再追问了,继续浏览娱乐版的其他新闻,惊喜地发现陆薄言结婚的新闻下面,是一则关于韩若曦的报道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,“算了,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。”
“好啊。”洛小夕扬起灿烂的笑容,“我比较喜欢长岛冰茶。”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
“你的车钥匙呢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微微笑着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几下……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苏亦承很解风情,绅士地替唐玉兰拉开椅子:“薄言,你们不用跟出去了,我会把唐阿姨安全送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