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上车后,沈越川从外面锁了车门,倚着车身站在外面,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。
“以前,我确实恨你,但这两年,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,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,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……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苏先生,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,“你们误会了,我只是走错路了。让一让,我要回去。”
实际上,从海岛上回来后,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。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,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,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,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笑了,然后拨通越川的电话,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餐桌上。
这是辞职前,江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他也知道这个借口很幼稚,但是这种紧要关头,哪怕是擅长谈判的他,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。
沈越川把手往后一扳,对着萧芸芸竖起了大拇指。
苏简安的待产房在最顶层,一百多个平方的两室一厅,宽敞明亮,房间的阳台不但可以看见医院的花园,还能远远眺望市中心的夜景。
他其实犹疑了片刻,但基本不动声色。
可两个小家伙就快要从苏简安的肚子里出来,现在正是苏简安整个孕期中最需要休息的时候,她不能自私的要求苏简安留下来。
“哎,不是……”解释到一半,萧芸芸突然没了解释清楚的欲|望。
“你还年轻,又这么聪明漂亮,你的人生有很多精彩的可能。我不希望你因为我,就对生活绝望。如果是这样,我走了也会不安心。
提起许佑宁,苏亦承的眸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异样:“佑宁已经不在G市了。”
进了办公室,陆薄言摊平手掌指了指沙发:“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