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 诚如苏亦承所说,最后实在不行,来硬的就好了。
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 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……
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 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她努力装出一脸嫌弃来,这样就可以掩饰心底那股酸涩了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