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,我给你时间考虑,”严妍不慌不忙,“等你电话。”
二楼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。
严妈叹了一口气,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她找到书房门口,琢磨着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从这里传出……忽地,房门从里面被拉开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举带血的尖刀冲出,不由分说朝她刺来。
住问。
她施施然坐下,“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,你知道这个人是谁?”
一来二去,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“他是我的老板,”男人说道: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,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严妍听着这话,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她知道,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“哦,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他有病,是脑部疾病,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凌晨四五点的小区,晨跑的人都还没出来,特别的安静。
她一直在想,如果不拍吻戏变成原则,她以后还能接着戏吗?
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