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，“子吟从来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
符媛儿也有点懵，她以为程奕鸣在欺负严妍，但他刚才那一个回护是什么意思？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他做梦都想让这个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，那样就不会总有身影在他脑子里跳跃，让他经常睡不着……符媛儿冲朱老板使眼色，提醒他赶紧想办法。

严妍点头：“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？”自从那晚上她愤怒的离开程家，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。

程子同伸臂抱住她，薄唇又凑到了她耳边：“昨天我什么都没干，你怎么会腿软？”“味道很好，”她诚实的点头，“但心情不太好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，没法做出什么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