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知道，她一定又想到许青如了，如果许青如在，兴许已经找到了。

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，“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。”

“老大……现在该怎么办……”一贯冷静自持的云楼也不由哽咽。

有一次她发病，疼过之后有些神伤，“司俊风，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，脑疼晕倒，醒来到了其他地方？”

程申儿看他一眼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
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，没觉得烦躁，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
这就方便了她，她攀着管道爬上去，透过窗户往厂房里面打量。

“什么办法？”

路医生更加茫然：“你们老大……有病的不是他太太……”

管家摇头：“她说是来找太太的，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挺不值的，还得帮我撑起整个家？”她有点泄气。

“你别拍马屁了，”她来是有正经事的，“你知道怎么样，才能让司俊风每次用车的时候，都排到我来出车吗？”

冯佳一笑：“司总怕你在这种场合不习惯，特意派我来照应的。”

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，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他的手臂一紧。

祁雪川一愣：“她呢，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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