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难得看见陆薄言走神,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在想什么?难道你们今天不单单是去打球的?” 穆司爵何其了解沈越川,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往前几步不动声色的挡住许佑宁:“进去吧。”
许佑宁来不及仔细想,先上车离开,否则里面那几个彪形大汉追出来,穆司爵又走了,今天晚上她必死无疑。 许奶奶坐在沙发上看一档真人秀节目,乐呵呵的,看见许佑宁回来,更是眉开眼笑:“死丫头,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要出国就消失这么多天,要不是阿光来告诉我你在国外办事,时差的原因不能给我打电话,我都要担心死了!”
穆司爵五岁开始接受训练,跟着爷爷叔伯出入,同龄人还需要大人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,他已经见过一般人一生都无法见到的场景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的经验丰富到什么程度,不言而喻。
后来过了很久,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。(未完待续) 他把自己藏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中,一直到天亮才消化了这两个消息,然后联系了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,因为他正是穆司爵身边那个需要提防的人,也许就是因为有了这层“自知之明”,她忘了注意沈越川的话里是不是有深意。 陆薄言归置好行李,走过来就看见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随口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没有听沈越川的话,固执的跟上了穆司爵的步伐。 许佑宁想了想,果断摇头,作势要把杯子还给穆司爵:“我怕你在里面下药!”
“这么年轻的后生,三更半夜的想我这个老太婆,谁信呐?”周姨笑了笑,“不说算了,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再说。不过有一问题,你今天无论如何要回答我?” “没事。”穆司爵的额角沁出一层薄汗,“叫阿光在万豪会所准备一个医药箱。”
“一部爱情电影。”许佑宁说,“电影里说,像男主人那样的好人死后会上天堂,而恶人死后,会被从地下冒出来的恶灵拖进地狱。” 许佑宁轻飘飘的拿回手机,存下韩睿的号码,微笑着接着说:“你没有立场,更没有资格!”
说完,以光速从房间消失。 楼下,阿光坐在车内,不停的朝公寓的大门张望,好不容易看见穆司爵走出来,降下车窗往穆司爵身后望去,愣住了
许佑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穆司爵,同事脑袋高速运转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终于回过神,虚弱的看向穆司爵: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
朦胧中,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,还有……担忧。 从保护区出来,五六公里内都是绵延不尽的红树林,车子就像在一片自然的绿色中穿梭,他知道苏简安会喜欢这种感觉。
走了? 阿光还和几个兄弟打赌,赌穆司爵喜欢许佑宁。
“你睡了一天,怎么可能看见你外婆?”穆司爵蹙着眉说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 “当然。”这一次,陆薄言坦然直接,毫不掩饰他对苏简安的肯定。
沈越川实实在在的意外了一下:“你不骂我流|氓,不跟我争床睡?” 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内心的不甘驱使着许佑宁去报复,她几次想咬穆司爵,然而每一次穆司爵都能察觉她的意图,轻巧的避开她,吻得更深,更深的掠夺她的滋味。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视线偏向许佑宁,不咸不淡的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萧芸芸把丢在一旁的东西捡起来,好奇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表姐叫你来的?” 她想和穆司爵在一起,冲出废墟的那一刻,她就等于在替自己争取了。
许佑宁被吻得差点窒息,忍不住后退,想挣开穆司爵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 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做完所有检查,并且拿到了报告。
“我有安排。”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“坐好,我们回家了。” 她自己骂自己干什么?神经病啊?
她宁愿刚才只是她的幻觉。 陆薄言还是不放心:“我在家陪着你。”万一苏简安又吐了,他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