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“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？”

“你见过的，祁雪纯。”

现在听到这些，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
蒋奈盯住他：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这些年，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？”

“怎么做？”她疑惑。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或者说，“即便我跟他互相不喜欢，你就能得到他？”

片刻，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
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不等她的反应，他已抬步离去。
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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