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阿斯。”

“你这么说，算是接受我了？”他走得更近。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
她的脸颊都累了，不得已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
“谁交给你的？”他问。

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，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
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
祁雪纯心中疑惑，今天见了他，一点没提。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“师傅，麻烦你开快点。”美华催促，上了飞机，她才会真正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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