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查到的无线信号是自己人的,我们要另一条无线信号。”宫警官说道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“你……你凭什么这样!”
祁雪纯这一招反击,既准确又很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,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,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
一小时后,祁雪纯提着保温饭盒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
祁雪纯轻哼: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祁雪纯顿步:“什么事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,不毁灭别人,就毁灭自己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祁雪纯故作不耐。
只有到了这里, 你才会发现这是一艘有三层的游船……外面包装得十分巧妙,看着只有两层。
这时,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
为了生意……
打开笔记本,先掉出一张纸条,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全场顿时安静下来,似乎这一刻,大家都瞧见了欧老严肃的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