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反应神速,立即将花瓶轻轻抛着把玩,“哥,你这只花瓶不错。”
她明白了,客厅的空气里为什么残余着烧鹅的香甜味,妈妈不但留他在这里休息,还用烧鹅招待了他。
符媛儿:……
这下她完全相信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了,他是不管说什么话题,最后都可以转到某件事情上的。
她给程子同打了过去。
“你干嘛跟着我上公交车?”她又问。
小男孩稚气未脱的脸透着坚定:“我已经八岁了,不是小朋友。”
看一眼她就收回目光了,确定不认识。
她下意识的想要挣开,却被他搂入怀中,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,用极小的声音说道:“她在外面。”
程子同皱眉,仍然上前一把揪起她,“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!药箱在哪里?”
一记绵长的深吻,将她肺部的空气一索而尽,但他要的不止如此,大掌不安分的滑入衣料之中……
“对啊,医生说的。”
符媛儿有点儿懵,在年轻女孩眼里,原来程子同是这么受欢迎的吗。
她和余刚的姐弟关系肯定瞒不住。
用她的话说,就是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