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起身离开。
祁雪纯拨通了司俊风的号码,只为耳根子能清净点。
“祁雪纯,”莱昂忽然开口,“你好大的胆子,我的办公室你也敢闯!”
虽然她不知道,他这些怪诞理论都是从何而来,但想到晚宴那天,是她没忍住脾气,没做到答应了司妈的事,她便走上前。
其实袁士用不着枪,只要再拖延半小时,莱昂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休克。
记恨她给他巧克力呢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最普通的安眠药……”只是剂量有点大,“她睡……睡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秘书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,很小,有大半空间还堆放了各种办公耗材。
“颜小姐,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,爱得失魂落魄,爱得生不如死?”
一只宽厚的手掌往他肩头拍了拍,“我也很挂念小纯,但我知道,她不会有事的。”
他笑了笑,“我也喜欢安静,家里的房间多,我们各住一屋,不会打扰到对方。”
祁雪纯回到家里,已经晚上七点多。
没想到她准备的一箩筐说服的话没用。
操场里处处藏着收音器。
“你觉得挺好你干嘛撇嘴?”
片刻,他起身离去。